解雨臣重新站起身行了鞠躬礼坐下:“乔老,请指教。”
老乔抓了几个棋子,解雨臣取了一枚黑子放在棋盘上。老乔翻手露出三枚白子,对他摆手:“年轻人,请吧。”
“承让。”解雨臣说着,食指和中指夹起一枚黑子下在右上角的位置。
乔老撩起眼皮儿又看了他一眼在棋盘上落子。两人相互交替,只听得见棋子落在棋盘上的脆响。十五分钟后,乔老将两颗棋子放在右下角。
解雨臣站起来鞠躬行礼:“乔老,承让了。”
“嗯,不错。”老乔对棋局看了半天频频点头,面带笑容地站起来:“心思缜密,稳扎稳打,你这年纪还真看不出来。”
“这就成了?”黑眼镜还有些不敢不信。
“跟我来吧。”老乔站起来背着手向隔壁的房间走去。
黑眼镜跟在解雨臣身后,小声问:“花儿爷,我记得你爷爷下的是象棋吧?”
“嗯。”解雨臣点头:“围棋也略知一二。”
老乔走在前面刚好听见,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回头说:“年轻人,你这可不仅略知一二吧?”
“是乔老手下留情。”解雨臣笑着说。
三人进了右边的屋子,老乔指了指几个大柜子:“当年出土修复之后的相关资料都在这儿了,你要找什么?”
“我记得里面有一份驸马手札,写在羊皮卷上的,不知有没有拓片或者是照片资料?”
“驸马手札?”老乔拿起厚厚的目录翻阅了半天,点头:“确实有这么个东西,你等着。”说着走进了里面的一个小隔间。
黑眼镜撞了撞解雨臣的肩膀,压低声音耳语:“花儿爷行啊,这都能搞定。”
解雨臣抱着胳膊微微扬起下颚:“那当然。”
黑眼镜看着忍不住笑,觉得好像看到了一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狸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