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夫想说,二公子此举大错特错!
袁玉堂根本不是他所能驾驭之人,此子过于凶险,要么尽早遣送出境,要么软禁秘而不宣,要么尽早斩草除根!
除此三策,别无他选,请督爷自行抉择!”
斯文老者越说越气,最后忍不住拂袖而去。
粗鄙老者面无表情地咀嚼完嘴里的肥肉,倒满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淡然地起身离开房间。
仿佛刚才两人的谈话压根就不存在过。
……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下人来到闷葫芦房间通报,说有个村妇指名道姓找他。
闷葫芦睡眼惺忪,一头雾水地跟着下人来到后门,就看见一个惴惴不安,来回渡步的村妇,顿时想起是谁了。
这不是昨天路上误撞到的那个村妇么?
怎么找上门来了?
对哦,好像当时自己有说过叫她来找自己赔偿来着。
“妹子,昨日事出从急,实属情非得已。”
闷葫芦为人光明磊落,也不掩饰,直截了当地诚恳道歉。
惶惶不安的曹英听到道歉,顿时松了口气。
如果不是孤儿寡母全靠一辆驴车维持生计,她是绝对不敢来总督府找闷葫芦要赔偿的。
昨日驰道的那些骑兵杀气腾腾,一看就不好惹,换作平时,她这样无依无靠的老百姓肯定躲得远远的,哪怕吃了亏也只能忍着。
但是儿子卧病在床,还等着她抓药吊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