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酬劳好商量~”郭老爷站在一间厢房前,愁眉苦脸地哀求道。
袁玉堂点点头,和熙笑道,“贫道必然尽力而为,请老先生放心。”
郭老爷幽幽叹息,便径直推开房门。
顿时一股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熏得左近道直皱眉头。
袁玉堂神色如常,大步流星地走进屋内。
屋里大白天门窗紧闭,光线暗淡,显得四周影影倬倬,莫名有种阴冷气息徘徊。
一张粉色秀榻上隐约可见蜷缩着一具娇小玲珑的身影。
袁玉堂艺高人胆大,也不担心会有危险,直接来到床前,探头瞧去。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病恹恹的妙龄女子,脸色铁青,眼窝深陷,本该如瀑般顺滑的青丝枯如结草,眉头紧锁,不停发出微弱的呻吟,任哪个医师都能看出是命不久矣之相,应该就是苦主郭小姐。
左近道见到心上人被病痛折磨得奄奄一息,不禁悲从中来,当堂落泪。
郭老爷在后面若有所思地来回审视着袁玉堂和左近道。
袁玉堂瞧了一会,不由露出疑惑之色。
郭小姐的病很奇怪,基本可以断定是撞了邪祟。
能在短时间内把一个年轻人折磨成这样,那只鬼应该很凶才对。
但如今郭小姐明明身上有鬼物残留的阴气,但是却没看到作祟的鬼物。
这不符中邪的常理。
难不成又是碰上了特殊鬼怪?
袁玉堂疑惑不定地苦思良策,郭老爷瞧见他脸色凝重,忧心忡忡地问道,“大师,我女儿的病……可还有救乎?”
说着还不忘记甩给左近道一个眼神。
左近道恍然大悟,急忙跟着帮腔相劝。
袁玉堂犹豫了下,不确定地说道,“老先生,贵千金的病情有些怪异,一时间贫道也号不准脉络。或许去一趟她出事前最后去过的地方,说不定就有线索了。”
“小哥,我知道在那里,我带你去!”
还没等郭老爷发话,心急如焚的左近道便迫不及待地自告奋勇去带路。
袁玉堂闻言不禁有些无奈。
这榆木脑袋,真被心上人安危冲昏了脑袋,表现得如此猴急,就算日后真的能与郭小姐成其好事,估计也得夫纲不振。
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了。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便走上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