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堂心脏一下子如擂鼓般剧跳,肾上激素疯狂飙射。
在生死一线间,他的思考能力前所未有的快捷。
古书《天罡秘术》?没反应。
银质十字架?还是没反应。
体内空荡荡的,多次想要使用法术神通也徒劳无功。
周围干燥至极,且气流微弱,想凭这点微弱本能去对付没实体般的花旦女鬼,无疑是痴心妄想。
难道自己死定了吗?
想到已经无计可施,袁玉堂不禁急得快失禁。
俄顷,一个办法突然从脑海浮现,将他从绝望里拯救出来。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民间似乎都流传着童子尿驱鬼的传闻。
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袁玉堂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咬牙腾出一只手去解裤带,另一只手死死抓紧铁链谨防被拖入井壁。
手忙脚乱间,他的左腿已经没入井壁至膝盖位置。
袁玉堂心里大急,然而越是着急就越容易出错。
平日里随手可解开的裤头,慌乱中越扯越紧。
袁玉堂急得嘴巴都快冒泡了,猛然一发狠,直接撕破裤裆,把独门法器亮出来。
腰椎一发颤,一股淡黄且温热的水柱喷涌而出,准确命中错愕的花旦女鬼。
“哇~”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花旦女鬼像被兜头泼洒了硫酸,脸上精致的妆容尽数被毁,捧着脸哀嚎地缩回井壁里。
袁玉堂惊魂未定,心惊肉跳地晃荡着独门法器,半响都不能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