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君大怒,猛然咆哮,仿若大虫啸林的凛然气势骤然爆发,“如实回答,但凡有半句谎言,本君就将你打得灰飞烟灭!”
“呜哇~”黄三郎哀呼一声,立即跪地磕头,仿徨惊惧地哭诉道,“我该死,我有罪,是我色令智昏,我知错了,求老爷饶命,我爹妈年岁过大,求求您饶我一命,让我回双亲床前尽孝吧~”
山君眼瞳倒竖,咬牙低咆道,“你对我女做那龌龊事时,怎么就不多想想年迈的爹妈?如果放过你,岂不是让本君成为天下山河诸神的笑话?最后问你一句,这个新郎官你是做还是不做!”
黄三郎吓得浑身发抖,只顾着磕头如捣葱,连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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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纳婿,可不是简单的婚嫁迎娶,凡人迎娶了山神贵女,从此以后就要斩断凡尘,与前尘往事做个了断。
如此严苛的条件,黄三郎哪里敢答应?
袁玉堂感觉头都大了,没想到内里居然还有这种曲折隐情。
说实在他很想一走了之,不再管着摊狗屁倒灶的糊涂事。
你黄三郎趁人之危,坏人清白,别说只是被迫迎娶山神之女,哪怕是山君将他剥皮抽筋也不为过。
但是一想起黄家二老可怜无助的殷盼眼神,他就心软。
老年人养儿多年,一朝白发人送黑发人,此等悲恸,何其沉重。
前世他莫名穿越,家中老人是否也如黄家二老般痛心欲绝?
他不是圣人,管不了天下的不幸,但是遇到了且答应了,就不能不管了。
轻叹口气,袁玉堂开口道,“山君,黄三郎素来无劣迹,颇有孝道,此次犯错想必也是年轻人血气方刚才一时糊涂。除此之外,难道就没有既保存山君颜面,又成全他孝心的办法吗?”
山君闻言楞了下,沉吟片刻,笑容古怪地说道,“你别说,还真是有其他办法。”
袁玉堂顿时大喜过望,还以为是自己终于说服了山君,连忙追问道,“山君通情达理,实是万民之幸也,且不知山君所思为何等良策?”
山君笑容玩味地细细打量起袁玉堂,直把他看得心里起毛。
就在他快要受不住山君怪异的目光时,山君终于开口了:
“办法很简单,只需阁下代替黄三郎迎娶我的女儿,此事便结,何如?”
“什么?”袁玉堂蓦地瞪大眼睛,差点不敢相信耳朵所听之言。
居然要他一个纯情小处男去接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