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当然愿意!”山君笑得眼睛都弯了,深怕黄七僳突然又反悔似的,忙不迭地答应。
袁玉堂静静地不做声,心里却暗道那黄玉郎肯定是东北黄家惊才绝艳的后辈,否则也不会让山君如此满意。
只是从来没有天下掉馅饼的好事,黄七僳既然为他破局做到这种地步,肯定对他有所祈求。
付出的代价越大,所求之事的难度肯定越高。
莫名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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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玉堂心里生出一丝不详的预感。
果不其然,安抚好山君之后,黄七僳笑呵呵地对袁玉堂笑道,“袁道长,虽然你有恩于我们黄家,但是亲兄弟明算账,老夫帮了你这么一个大忙,你总得有所表示吧?”
袁玉堂听罢幽幽一叹,心道该来的还是会来,以后千万不要再烂好人了。
“黄先生有何所求,且开口,只要不违背贫道道义又力所能及的,必然鼎力以赴。”
“痛快!”黄七僳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光茫,击节称赞道,“袁道长果然快言快语,那老夫只好厚颜以诉。”
……
天色露出鱼肚白,笼罩一夜的黑暗逐渐褪去。
黄家二老忧心忡忡地在屋内渡步。
都快一夜了,小仙长还没回来,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想到袁玉堂的安危,又想到命不久矣的儿子,二老心揪起来般难受。
黄老汉看了眼没心没肺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兰溪,苦涩地对自家老伴说道,“老婆子,你说俺这次是不是错了?小仙长万一真的有何不测,俺们该怎么面对女娃儿啊?”
老伴是个没主见的农村妇女,一听丈夫的话语,顿时忍不住抹起眼泪,啜泣道,“儿啊,我可怜的儿啊,老太爷咋不开眼呢,呜呜呜~”
黄老汉被老伴哭得头都大了,忍不住呵斥道,“哭什么哭,整体就知道哭,快闭嘴!”
习惯了丈夫的威严,老伴顿时噤若寒蝉。
就在黄老汉实在忍不住要出去找人时,突然房门被推开了。
“二位老人家,久等了。”
进来的赫然是满面疲惫的袁玉堂。
二老楞了下,旋即大喜,急忙上前准备询问情况。
袁玉堂有气无力地打断道,“且慢,贫道要马上为令郎施救,莫要耽误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