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她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媚术失效的情况,所以她急切想搞清楚原因。
“娘娘,这可不是有求于人的态度。”袁玉堂有恃无恐,淡然笑道,“不过既然您诚心诚意地发问,我也未尝不是不可以满足您。只是作为交谈条件,你能不能把参童子的消息告之于我?”
“不行!”麝香决然拒绝道。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耍本娘娘,如果轻易就放过你,那本娘娘颜面何存!”
袁玉堂似乎有所对策,镇定自若地笑道,“颜面固然重要,但是面对随手可得的利益,娘娘该如何抉择,应该不用贫道多嘴吧?”
麝香噗呲一声笑开,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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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伶牙利嘴的小牛鼻子,难不成你还天真地以为自己有本事打动本娘娘?”
“既然如此,那在下和娘娘打个赌?”袁玉堂温和笑道。
麝香似乎被激起好胜心,柳眉一挑,奚笑道,“有何不敢?只是如果你赌输了的话,那就要乖乖把身家性命交由本娘娘处置,如何?”
袁玉堂淡然笑道,“娘娘果然胆识过人,贫道佩服佩服。不过赌局不能只有一方下注,既然您提出了赌约,那相对而言,贫道也要提个条件。如果您输了,贫道也不强求其他,只要您将参童子的消息如实告知便可。”
“那就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确定打赌后,麝香才后知后觉地笑道,“差点就着了你这小滑头的道道,都还不知道要赌什么就骗得姐姐入局,你这张嘴儿将来肯定骗死天下的姑娘~”
袁玉堂笑道,“娘娘就莫要消遣贫道了,您之所以连问都不问赌啥就答应,不正是坚信贫道一定赢不了您吗?您见过狮子老虎和蚂蚁打赌会考虑吗?”
“呵呵,你这小鬼,倒也挺会说道,哄得姐姐我很开心~”麝香又开始媚态复燃,风情万种地抛媚眼。
袁玉堂无奈地苦笑道,“闲话少说,请姐姐随意唤一族人后辈过来。”
“你要作甚?”麝香警惕地问道。
“到了便知。”袁玉堂卖起关子来。
麝香脸色骤冷,也不多问,拍拍手,便有人推门而进。
“奴家见过娘娘,见过公子。”
袁玉堂颇感意外,因为来人他很熟悉。
正是最开始招呼他的那个美艳妇人。
她居然也是心月狐?
不愧是狐族中最擅藏匿气息的心月狐,面对面都能瞒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