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侵虽奇毒无比,但是相传其心乃是世间少有的珍肴,正因为如此,在上古年间就被贪嘴的术士捕杀一空,不曾想也在这方小天地得以苟且。
若不用神通至宝,袁玉堂对上任何一头异兽都不敢说必然取胜,囚魔窟果然不愧至凶之地,鬼知道像这般灭绝异兽还有多少散布此间。
有鉴于此,本就警惕的袁玉堂更是打醒十二分精神,不敢有丝毫懈怠。
被开膛破肚的鬼侵血污脏腑流淌一地都是,刺鼻的血腥味恐会引来其他的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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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小施主有礼了。”
正当袁玉堂准备远离这片是非之地时,突然间身后传来一阵声音,顿时吓他一大跳。
急回头,袁玉堂惊愕地发现身后十步外不知何时站了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老番僧,安定祥和地冲他见礼微笑。
袁玉堂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哪怕老番僧看起来很和善,他也没有放松警惕,戒备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阿弥陀佛,回小施主话,贫僧在此已有二十年头。”老番僧慈眉善目地笑道,看起来人畜无害,“这儿已经好久没有新人造访,小施主缘何至此?”
说着老番僧就欲上前。
袁玉堂霎时绷紧神经,厉声喝道,“止步,再靠近休怪我不客气!”
老番僧听罢收回迈出一半的脚步,双手合十道,“小施主莫怕,贫僧只是太久未与活人交流,骤然见到有新人到来,心喜难耐之下方才冒昧打扰,还请恕罪。”
见老番僧始终克制,袁玉堂略微安心,沉声问道,“大师为何被关在这里二十载?”
“阿弥陀佛,贫僧本是烂陀寺来神州求佛的苦行僧,以前一时糊涂,造了不的罪孽,故此自我放逐于此。”老番僧面容愁苦地回答道。
“自我放逐?你是认真的吗?”袁玉堂刚刚松懈的心弦猛地又提起来。
“出家人不打诳语,确实如此。”
“那阁下所犯之罪孽为何?”
“杀戮业障。”
“杀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