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县衙对面街头,袁玉堂冷厉地向犹如受惊鹌鹑的恶毒夫妇说道,“站在这里等我,如果出来不见人的话,哪怕你们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们揪出来!”
恶毒夫妇吓得连忙否认道,“不敢不敢,好汉要我们夫妇等着,哪怕是腿断了也绝不敢挪半步!”
袁玉堂冷哼一声,便径直往县衙走去。
两个手提水火棍的衙役见衣衫不整的袁玉堂大摇大摆地走来,顿时上去阻拦。
“县衙重地,闲杂人等不得擅闯!”
袁玉堂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小人想报官伸冤,还请二位差爷通融。”
两个衙役闻言顿时心中一乐,心道又有肥羊送上门了。
其中一个衙役斜眼上前,吊儿郎当地呵斥道,“懂不懂规矩?县尊老爷日理万机,哪有功夫搭理你这个刁民!”
袁玉堂再问,“敢问差爷规矩到底为何?”
另一个衙役不耐烦地喝道,“你到底是真疯还是假傻?没个十钱银子的打点费,还妄想着见县尊老爷?做梦!”
袁玉堂呵呵一笑,“看来是我想多了,这朝廷从内到外都烂透了,养条狗尚且会感恩摇尾,民脂民膏把你们养得肚满肠肥,反倒欺凌上衣食父母,真是稀了奇了。”
两个衙役闻言色变,不分青红皂白举棍就打,厉声怒骂道,“大胆刁民,敢诽谤官府,打死无怨!”
袁玉堂点点头,狞笑道,“确该如此,打死无怨!”
说着就飞起两脚。
两个衙役吭都没吭声,就连棍带人被踢地飞出几丈外,落地再无声息。
街对面的恶毒夫妇见状腿都要吓软了。
袁玉堂抬头看了眼县衙上挂着清正廉明的牌匾,冷笑道,“呸,这四个浩然正气的好字怎能用在狗身上?既然有人不当非要当恶犬,那在下就杀狗来了!”
县衙后院里,大腹便便的县尊老爷正在和主簿对算本月的入账,突闻外面传来闲杂声响,顿时不悦皱眉道,“师爷,出去看看何人如此不懂规矩,敢在老夫算账时大声喧嚣!”
贴着狗皮膏药的师爷点头哈腰地奉命出去。
临出门前县尊老爷还不忘嘱咐道,“记得要罚款十两银子!”
师爷刚准备回头应声,不料一只沾满血污的大脚丫子从天而降,重重地踹在他瘦弱的胸膛上。
格勒一阵骨裂声中,师爷口吐血污,手舞足蹈地呈抛物线摔在县尊和主簿之间那张摆满银票的八仙桌上。
“何人如此大胆,敢在县衙行凶!”县尊老爷勃然大怒,本能呵斥道。
随后便见一个满身煞气,衣袂染血的陌生少年郎幽幽走入屋里。
“贫道袁鱼机,有些道理想向二位老爷请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