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没好气地瞪了无良师兄一眼,不过也没拒绝,尝试下地再抽几口,渐渐地就发现香烟的魅力所在。
“哈哈哈,我就说你会喜好上的,男人嘛,就要抽最好的烟,喝最烈的酒,睡最……额,这个你自己领悟吧。”
似乎今晚袁玉堂心情格外好,开始有些口无遮拦。
哥俩便开始抽着烟侃大山。
“……吹牛的吧,怎么可能有一发摧毁城池的炮弹,打死我都不相信!”
“……怎么可能有能载几百人在天上飞的法宝,肯定又是在忽悠我!”
“……能潜入海里几千丈的人工造物?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真的吗,真的会有人人平等,温饱富裕的国家吗?”
袁玉堂哈哈大笑,他爱死了用前世见闻唬得陈长生一愣一愣的感觉。
如果可以的话,就让时间定格在这一刻吧。
日落日出,乃是天道循环。
长夜不知不觉就过去,畅谈一宿后,袁玉堂成功打消了陈长生心里的那点忐忑。
呶呶天刚亮就起床,在船上乱跑,开心得不亦乐乎。
或许是不忿之前袁玉堂不听劝告招惹上凌霄阁,孙黟自上船以后就一直深居简出地生闷气。
袁玉堂倒也好耐心,每天准时在门口解释两次,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消除孙黟的怨气。
用过早饭后,船老大突然来告。
“尊客,前面有钞关,这过税可不在咱们约定之内,若不想多付银子的话,只能靠岸请你们下船了。”
袁玉堂楞了下,不解地问道,“船家,这钞关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听着不像好事?”
船老大苦笑道,“客官有所不知,天水道以钞闻名全国,所以钞关钞关,顾名思义就是专门拦截运钞船只的关隘,此乃恒古以来水运昌盛之地必有的恶习,同时也是贪官污吏敛财最重要的手段。以前朝廷尚未糜烂时只是针对运钞船只,到了现如今,不管过往大小船只,一律要交过关税。”
“不是小老儿不地道,实在是过税乃是一大笔的银钱。最关键的是去年小老儿途径此地还没设下钞关,如今钞关一立,就代表着往后水道肯定也有不少的钞关,若只是单一钞关,小老儿咬牙也就付了,但如果来上个七八道,小老儿这趟船就白跑了,还请客官体谅体谅则个。”
见船老大说得那么诚恳,袁玉堂也不好为难。
若是从这里下船该走陆地,起码行程要耗费多一倍的时间。
钱他不缺,当即便允诺过税由他支付,这才安了船老大的心。
问题解决了,但是袁玉堂莫名感到心意不畅。
封建时代的苛捐杂税多如牛毛,根本就是禁之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