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李思坦变化很大啊。”人文学院院长办公室，冯华昌习惯性的拿手指敲着桌子。

“确实是，每天下课就往图书馆跑，一座就是一整天。”坐在旁边椅子上的，是历史系的朱主任。

冯华昌上位院长，副院长的职务出缺。最终人选虽然还没有定，但冯华昌比较属意朱主任。再加上工作上一个人忙不开，就让朱主任先担起了一部分工作。

“光有学习态度不够，成绩也得赶上来。”冯华昌沉吟了下，道：“期末之前安排个小测试，看看这颗陨落的星星是不是真的又亮了。”

“好多学生都出去实习，不在学校。”朱主任提醒。“考试前需要通知一下吗？”

冯华昌摇头。“测验是为了李思坦，其他人回来不回来无所谓。”

朱主任一愣。“只为他一个？这……”

虽然抱定决心跟着冯华昌，但不代表朱主任没有主见。对某个学生重视可以理解，但专门搞个测验，怎么看都有些过了。

冯华昌叹了口气。“老朱，你不是外人，我也不说外道话。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在周雨菲的事上栽了面子，着急要再捧一个人出来啊。”

朱主任连忙摆手。“没有没有，院长你想多了，我只是……”

“你不用说，我都明白。”冯华昌道：“想找回些面子的原因的确有，但我不会因为这个就滥用权力。最主要的原因，其实是和斯林顿大学的交换生计划。”

朱主任更是糊涂。“那个不是学校主导的么？咱们出学生不就行了。”

“问题就在学生人选上。”冯华昌忧心忡忡道：“有些事你不知道，我们派去的学生有一半都不能完成学业。斯林顿方面很不满意，似乎有终止合作的打算。”

“啊？”朱主任大吃一惊。“派去的学生都是最优秀的，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