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再这胡扯了，给我句实话。”李思坦问。“究竟是谁在背后帮我？”

“？？”南晓有点懵。“什么帮你？”

“我找培训中心问了，也去书店找过老板。”李思坦道：“你送我的笔也好，美术课也好，根本就不是免费。包括这间工作室，也应该是花了钱的。”

“这……”南晓大惊失色。

柯南再次上线，不好整。

“说吧，到底是谁。”李思坦看着南晓。“即便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一二。”

“猜到了？”南晓还真慌了一下。

系统可是有规定的，禁制泄露出去。如果被猜到，不知道会不会灰飞烟灭。

但转念想想，又感觉有点不对。看着自信满满的李思坦，南晓琢磨了下，试探性的道：“%￥#……”

南晓就是不张嘴嘟囔了一下，没有具体的音节，很模糊的发音，怎么理解都行。

李思坦随后露出笑容，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我就知道是他，冯院长。”李思坦道。

“啊？”南晓震惊，大大的震惊。

李思坦很满意南晓的表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开口给出自己的分析。

“自从周雨菲转走后，老冯就跟嗑药似的，三天两头找我谈话。前天我去找他，更是把我当成了重点培养对象。现在仔细想想，可能是要竖立一个浪子回头的典型。只是我也没想到，他会花这么大血本。”

“咳……其实吧……”南晓努力消化了下这些信息，神情也坦然了起来。

“其实吧，也不不算太花血本。冯院长毕竟是院长，手眼通天的人物。很多事就是走个程序，并不一定真花钱。比如说这房子，其实就是他自己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