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炳德吃疼,骂道:“小兔崽子快住手,我这年纪能当你爹了,你这是大逆不道。”
陆羽冷笑:“也没见您对夏爷爷有多孝顺,动不动就骂夏爷爷是老不死的,不知道算不算大逆不道?”
他的左手按逆时针的方向一扭,把夏炳德右手的力道也彻底卸去,此时的夏炳德已经完全丧失了还击的能力。
“但凡掏点钱给夏爷爷添件衣裳,他也不至于长年身上穿着那件破布袄。
但凡有时间带他老人家去趟医院,他也不至于天天咳嗽,落下病根。
还有,他那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让他下地干重活。现在您跟我提大逆不道这个词,您也配?”
陆羽说得句句直中要害,夏炳德急得嘴唇乱翻,硬是没找出什么反驳的话。
眼见着有人打起来了,一些怕事的客人赶紧先离开了。
不过还有很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食客和过路人,在兴致勃勃地吃瓜,互相之间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刚才夏炳德对夏楠的那番表现,让大家实际上是看不起他的。
再加上他还想动手打柳梦圆,这更激起了很多怜香惜玉的男客人的愤慨。
如今听着陆羽数落着他的不孝之处,众人眼中的鄙视之意更浓了。
经过这番折腾,夏炳德的酒醒了几分。
当他意识到自己正在被陆羽公开处刑的时候,心里有点叫苦不迭。
本来今天他是想借着酒劲和未来女婿壮胆,强行逼迫夏楠,让她扛不住压力和自己回家,没想到这家店的老板和员工都是硬茬,就连夏楠也受到影响,变得不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