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竹篓中装满了灵鲤,阿公才很是不舍的出了灵鲤潭。
“阿公,我已考中了童生,官府的那百两赏银,买宅子和办亲事虽花去了不少,可也还剩许多。日后咋们家也不需要紧巴巴的过活了。”
听了这番话,阿公哪能不知晓石羽在心疼他,不愿让他再继续劳累下去。
他轻叹一声:“你的那些钱不能动,不论是参加科举,还是以后娶妻生子,都需要花钱。阿公现在还能动,理应多帮衬你。”
石羽静默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无法劝说阿公。
夜幕降临,这一次上山打猎,祖孙二人满载而归。
不仅捕获了一整篓的灵鲤,铁夹子也夹住了五、六只雪兔。
今天的晚饭很丰盛,有鱼、有兔、阿公又去院子里杀了一只鸡。
加上刀烧酒,这顿饭祖孙二人吃了快一个时辰,才恋恋不舍的结束。
这一晚,在炉火旁,阿公与石羽说了很多话,说了许多石羽以前小时候的事情。
石羽在一旁认真地听着,偶尔也回应一两句,他很喜欢这种家的氛围。
是夜,屋外依然飘雪。
石羽躺在屋中的石床上,盖着厚厚的苍熊皮毛织成的被子。
床下有个中空的石洞,其内柴火燃烧着,火光试图驱散这个雪夜的寒冷。
窗外地风声呼啸,裹挟着雪花撞击在窗纸上,而后迅速地融化。
他今夜无法入眠,可能是天气渐渐转寒的缘故。
身体上的石化病又开始复发了,那些苍灰色的斑痕,带给身体的是一阵又一阵的刺痛,和一阵强过一阵的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