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怎么知道何莉的钱包在她桌子里的?”陈沫见陆哑月迟迟不回上一个纸条,又投放了一张
“不知道”陆哑月写道
“好了,这节课先到这,还有3分钟,你们睡一会吧”老校长喝了口水慢吞吞的说“外面那个就算了,在外面站着”
陈沫把书立起来遮住自己,趴在桌子上悄咪咪的说“那你胆子真大”
“但是她冤枉我,我总要还回去”
“我靠”陈沫推了把快要睡成死猪的穆勒“听听,听听这简直就是人生大哲理”
穆勒眯着眼睛,嘴里嘟囔着“陈沫,你别闹,我睡会,困死了,靠”说完,脸就对着墙接着睡了过去
陆哑月心照不宣的了解到了什么叫“同桌情”
不知什么时候陆哑月似乎又被窗外的阳光压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辛时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穆勒为什么会和辛时针锋相对
铃声渐响,陆哑月摇摇晃晃的起身去了趟厕所,又摇摇晃晃的走了回来
“我靠,你俩睡觉前不是还好好的吗,这咋了啊”陈沫劝架无果,只好追溯事情的本源
穆勒冷笑一声“我们就不需要窗户了?大夏天的你竟然想关我的窗户”
“你昨天没关我的吗”
“我热”
“我也热”
“那你也不能全关,你这兄弟不要也罢”
“那正好,以后我关你窗户就不会觉得良心不安”
“说的真好听,你要是有,你会这么迅速的关住吗,一点考虑的时间都没有”
“回来的路上我考虑了”
“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