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学文一听,正气道:“这么说来,没人能证明你有此画,苏大人又怎来冤枉我秦家人,安的什么心?”
苏符见秦学文矢口否认,韩贤弟也不在,这证明自是沒有,一时难以启口。
就在这时晁飞从巨石后走出大声道:“我能证明!”
秦桧冷嘲道:“你又是哪个,怎也偷鸡摸狗于此,难道也是苏大人所为?”
看到晁飞和韩世忠的到来,苏符一脸愕然,呆在原地。
韩世忠刚要开口讲话,晁飞一挡,抢先恭敬的讲道:“不关苏大人之事,我二人便是护送名画之人,本打算一早便回光山县,谁想有些私事需要去趟鄂州,路过此地恰巧听得此事,还望秦公子给个说法?”
秦桧细眼打量晁飞,见这个二十左右光景的少年谈吞不凡,气质不俗,转身对秦学文问道:“二叔,果真是我秦家人做的?”
秦学文慌回道:“贤侄,你别听这小子的一面之词,谁知道他是不是和苏符串通好的,还是等查清楚了再议。”
秦桧转回头,看了眼呆若木鸡的苏符回敬道:“苏大人,此事虽有人证可物证却没有,不如等将名画找到,我们两家再谈此事,我想苏大人也并非难为我秦家,这其中恐怕是有什么误会,等我回到秦宅必定细致盘问,明日给苏大人一个说法,不知苏大人可觉得妥当?”
苏符回过神,其实秦桧讲的不错,自己只是担心名画,而非存心滋事,因此回道:“那就有劳学正,不过我可希望这事真和秦家无牵连,不然到时即便我不追究,苏家人也是不允的。”
秦桧辞别苏符等人,带着秦家人,临走之际,眼神一直放在晁飞身上,总感觉有些熟悉。
苏符欣慰道:“贤弟,你们去鄂州办事怎么也不与我打个招呼,我好安排那边找人帮忙,刚刚还真是得亏你们出现,不然秦家这块儿可说不过去。”
韩世忠憨笑道:“大哥,我俩不去鄂州,是晁贤弟故意这般讲。”
韩世忠便一五一十的将这一路的经过都讲给苏符,苏符恍然大悟,拜谢道:“为兄在此谢过二位贤弟,走,先回府再议。”
秦宅内,秦桧道:“二叔,到底怎么回事,那衣布料确实为我秦家的特定布料,想想这还是父亲生前决定。”
秦桧说着不由想到了秦学敏,那个在世人眼中的坏县令,而在秦桧眼里却是那么高大可敬。
秦学文满口正气道:“贤侄,我这便去查查秦家的庄客,不过此事我也是刚知道,也许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秦家也说不准,待我找到那人,便交于贤侄,以正我秦家之风。”
秦桧听了也不再怀疑,因为他也不相信二叔是鸡鸣狗盗之辈,坐在藤椅上,思索着什么。秦学文出了屋把秦穹叫来问话道:“昨晚之事你可办利索?可有留下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