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飞一听,心中甚慌,毕竟这些诗词都是来自记忆中,师从何处,怕是又要用谎言来填坑。晁飞顿了顿回道:“晚辈不曾专门拜师求学,一切皆源于自身爱好。”
李清照本就是千古第一女词人,得知世间竟有一男子能作出此等佳作,心中自是多了许多钦佩,而今方得知,晁飞无师自通,心中更是对晁飞多了迷恋之情。李清照轻轻起身,打量着晁飞,渴望的目光投在晁飞身上,这让晁飞感到有些不自在,况且身旁慕容婷的眼神此时也狠狠的游离在晁飞身上。晁飞急中生智讲道:“只是好词要配一好名,还请前辈为此作赐名。”
李清照缓过神,也自知有些失态,转身思索着,随即讲道:“不如就叫春晚如何?”
晁飞听得,自是认可,便拜谢道:“多谢前辈。”
李清照喜色眉开,拉着晁飞袖口便往后堂去,慕容婷见状连忙跟了过去。
“公子,你看这是我平日里作的一些词,请多指教。”李清照将一本手抄词集塞到晁飞手中,慕容婷见此也松了口气。
只见那词集中多半是些前期的作品,有喜有悲,自从李家没落后,词风才转为哀伤之作。
晁飞讲道:“前辈之前可真幸福,开篇的《如梦令》让人读了分外开心,可这后篇的词却暗显出悲悯之情,怕是前辈家中有变之故。”
李清照见晁飞深明自己心情,内心处更觉此人是为知己,千金易得,知己难觅。李清照为挽留这知音,便拜道:“公子,若不嫌弃,就请做我先生,日后还需先生多照顾。”
李清照的一番话让晁飞有些手足无措,给千古第一女词人当老师,打死都不相信,可如今这话语却是如此的清晰,晁飞面露难色回道:“前辈,这恐怕不妥,以您的才气完全可以做我先生,又何故来消谴我。”
李清照着急回道:“公子,我是真心实意的,以公子的见闻足可作恩师,韩文公不是说了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再者,我李婉儿如有半句虚言假语,此身再作不得词,不信公子可以摸着我的良心,看看心跳是否正常。”
晁飞听到摸良心,心中一慎,看着身旁的慕容婷,就是有心也无胆,既然李清照如此硬要拜师,晁飞也随即起了个念头,将李清照带回梁山,建个私学,也好将梁山的整体素质提高一下,毕竟记忆中的那群未来之人,个个可都是文采非凡,这些远见还是有的。
晁飞再三思索后,对着李清照回道:“想拜师也行,不过我是要回梁山的,你可愿意随我一同回去?”
李清照高兴道:“先生以后就唤我闺名婉儿则可,梁山在何处,可在青州?”显然李清照是个深闺之人,晁飞回道:“梁山是郓城境内的一处八百里水泊,那里风景秀丽,值得一看,离青州不过半日马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