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请自重,再这样我便走了!”晁飞讲道。
潘金莲探身在晁飞耳边轻声讲道:“叔叔,让奴家也幸福一回可好?奴家一定唯命是从。”
晁飞去开门只见门早已从里上了锁,想到二楼有窗户便径直从楼梯爬上二楼。
“男人都是一样,心里讲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潘金莲一脸坏笑道,转身也上了二楼。
晁飞将窗子推开,正欲跳将下去,不料那根撑窗户的叉杆却先掉下去,屋外一人大叫道:“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算计老子!”
晁飞探头相视,只见那人有三十左右年纪,生得十分浮浪。头上戴着缨子帽儿,金铃珑簪儿,金井玉栏杆圈儿;长腰才,身穿绿罗褶儿;脚下细结底陈桥鞋儿,清水布袜儿;手里摇着洒金川扇儿,越显出张生般庞儿,潘安的貌儿。
晁飞知此人便是西门庆,讲道:“实在报歉,还请见谅。”
西门庆定睛细看道:“晁飞?你怎么在阳谷县?”
晁飞一脸茫然的问道:“你认识我?”
西门庆仰着头道:“好侄儿,我是你父亲结交的兄弟,两年前还和晁天王喝酒呢,一别两年没见,你父亲还好吧?”
这算是让晁飞有些始料未及,西门庆竟和晁盖相识,还认作了兄弟,看来这记忆中西门庆与潘金莲一事,怕是要改写了。
潘金莲见晁飞探出窗口与人讲话,便也凑过去一看,西门庆见晁飞身边多出一衣衫不整的美人儿,便玩笑道:“不妨碍,侄儿忙你的,有空来我府上玩。”说完便将叉竿扔向晁飞,往街北走去。
“叔叔认识西门大官人?”潘金莲满脸色相道。
晁飞接住叉竿,早已忘了自己是要跳窗逃出去的,看着潘金莲,回道:“嗯,以前应该认识。”
潘金莲讲道:“看来叔叔还是个人物,不如奴家给你做妾,好好服侍叔叔。”
晁飞面对潘金莲的百般诱惑,心中的欲火难耐,恨不得将这眼前的美人儿收了,可又想到慕容婷,还有记忆中的女子,立马打消这邪恶的念想。将窗户关上,把衣服给潘金莲披上,缓缓下楼去。
晁飞坐在桌前,打开那坛桂香,美美的喝了一大口,开始捋着西门庆一事。心中想着:“如果西门庆不再是恶人,那么武松又如何吃官司,孟州还能去得成吗?狮子楼,鸳鸯楼,飞云浦,记忆中的这些血腥场面还能重现吗?日后如何能够上得了梁山?我该如何做?”
“叔叔怎么喝起闷酒,奴家陪你。”潘金莲披着衣裳,缓步下楼,坐到晁飞对面。
晁飞生怕看到不该看的,埋头不语,依旧独饮。潘金莲百般施计,晁飞仍旧不为所动,那潘金莲只剩下紧身肚兜,在晁飞面前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