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恩见晁飞如此诚意相邀便答应了。五人端坐店内,一片狼藉的场景,像是刚被砸了场子。
“大人,派去捉拿反贼的兵士们回来了。”只见张管家推开张都监的房门禀告道。
张都监笑问道:“张团练可来?”
话音刚落,只见得那张管家惨叫一声便倒下,再次进入张都监视线的却是武松,武松抽去戒刀,冷言问道:“都监大人真是演的一出好戏,我差一点竟然当真,你还有何话说!”
张都监面露胆怯却仍笑脸回道:“英雄此话何意,我派张团练去请英雄吃酒,不知他如何得罪你,反将我视为罪人。”
武松若是之前,听了张都监这一套言词必定会信,可现在玉兰的句句话直插在武松心头,顿时感觉到张都监之话恶心之处,于是也不多问,提了刀便去刺向张都监,张都监早已两腿发软,原本假意的微笑终究没能掩盖住内心的慌恐,求饶道:“英雄饶命,还请听我解释,其实…”
张都监话还没有讲完,武松的戒刀早已轻抚过脖颈,血溅一地,可叹张都监平身害人无数,不想今日枉送了性命,真是百因必有果,都监终究是应了验。
武松想起之前阳谷县被冤,心中更是气愤,便真用其血在墙上书下“杀人者武松”五个大字,心中暗狠道:“爷爷今日杀光所有恶人!”
刚出房门,一丫鬟走过,见武松手提戒刀,害怕地伫在一边,此时张都监夫人赶来,也没留意门口浑身血迹的武松,径直去寻丈夫,谁曾想,一声尖叫便跑了出来,原来武松将张都监身首分离,一颗头直挂在屋梁上。
武松见张夫人惊慌失措,心中那股杀人冲动,由然而生,赶上去便是一刀,那丫鬟见了,吓得要跑,又岂能逃了,武松复来一刀,顷刻之间害了两命。武松杀念大开,在院中寻找其活人,不多工夫,都监府十几条人命全都交待在武松手里,包括张都监那疯癫的儿子。
武松离了都监府,心情渐渐平复,终于想起晁飞等人还在快活林,便三步并作两步的往快活林赶去。
“公子,我师弟都这些时间了,仍不回来,以他那性格,恐怕出了事,不如我去寻寻。”林冲着急讲道。
晁飞起身看了看远方,一脸坦然地回道:“相信我,你师弟马上便到。”
林冲也看向远方,可却不曾有半点武松的影子,虽着急却也不用多言,就在施恩正欲讲话时,只见武松一衣血迹,走到各位面前。
“晁公子,真是好眼力!”曹正赞道。
晁飞回道:“我是猜的。”说完哈哈笑到。
施恩准备上梁山入伙,便将家中财物尽数收拾装了一大马车,六人出发向二龙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