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陈器到现在也搞不清水野师太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两人来到小修山山下的凉亭,公羊章正在凉亭里和一只母螳螂交流对春天的看法。
陈器道:“公羊道友,久等了。”
“陈道友客气。”公羊章的目光扫过陈器,落在水野师太身上,嘿嘿一笑,差点又吹起口哨,“欲擒故纵,陈道友真是我辈中人,叫道友太生分,我叫你陈兄吧,你叫我公羊兄就行。”
水野师太冷冷地看了公羊章一眼,没有说话。
陈器道:“那好,公羊兄,我们动身吧。”
公羊章的牧场很是有些规模,只是畜养的动物十分单一,偌大的牧场里,只有羊。
不过羊的种类很丰富,除了陈器熟悉的绵羊和山羊外,还有一些他叫不出名字但能看出区别的羊属。
这些羊三五成群地在牧场里做着各自的事情,有的在河中沐浴,有的在对镜梳妆,有的在下棋聊天,有的在跳舞歌唱,有的在争风斗角,有的在耳鬓厮磨。
陈器不懂羊语,这些羊可能也不会说人话,所以陈器只能看个热闹,根本不懂羊们在说什么,在唱什么,斗角的和厮磨的他倒能看明白,春天到了嘛。
牧场的中央高坡上,有一处庄园,作为公羊章的“洞府”,庄园大门外的斜坡上插着一块巨石,巨石上刻有三个大字:
公羊丘。
“二位这边请。”
公羊章把陈器和水野师太领到高坡南侧的一处精致宽大的羊舍里。
羊舍里有六只山羊,三公三母,公的膘肥体壮,羊角勾利,母的白净丰腴,面容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