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器狼狈地从一棵树杈上跳下来,浑身像散了架一般,真元也散掉七八层。
张水月平平无奇的一脚,竟然恐怖如斯,他打扑掉衣服后面的鞋印,无奈叹气。
他先去当铺找了吴行远说明情况,前天吴行远找过他,被他用眼神示意走了。
吴行远给他倒了杯好茶,“老陈,不愧是你,竟然能活着出来,我听说周潜可是能跟结丹修士过手的人。”
“坐牢还有望风的时间呢,我就是出来买点东西,顺便告诉你一声,你先走吧,我事后去找你。”
吴行远道:“事后他们能让你离开?”
“走一步看一步,车到山前必有路。”陈器不想让吴行远跟着担心,转移话题道:“年前年后过了这几个月,你和小兰有没有联系过。”
“没有,但我做了一回散财童子,打听到不少消息,依我看,青黄宗的上层出现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问题。”
“什么问题?”
吴行远道:“我通过调查,发现大半年以来,筑基期道侣以及炼气期道侣至少有一人突破进入筑基期的,有六成都离婚了。”
“以前有几层?”
“两成不到,也不会这么集中,而且普遍不生孩子了。”
“离婚这么高,生育这么低,有隐情啊,这么下去你们青黄宗不得青黄不接了。”
“秃子头上的虱子,显而易见。另外我得纠正你一下,我们青黄宗只有一部分是宗门子弟,大部分是从外面遴选进宗的仙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