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陈器辞行。
贾复一路送陈器到村外,路上还不忘指出张大娘的住所,到村外时,则指着右前方半里许一处高地上的庄园对陈器说那就是寇家。
陈器拍了拍贾复的肩膀,结了张符在上面,然后给了他一些金银和一粒丹药,说道:“这是我向你学艺的报酬,以后你不必东奔西走,好好过日子吧。”
说完,陈器便消失不见。
贾复感激涕零地对空磕头,然后当场服下丹药,回家去了。
到了夜里,正是贾复夫妻二人打算休息的时候,可白狗却赖在床上不走。
妇人解释说:“我一人害怕,常叫它在旁边守着,它习惯睡这屋了。”
贾复看了一眼白狗的肚子,神色有些异样,他说道:“是我不好,让你每夜担惊受怕,你把它领出去吧。”
“嗯。”妇人揪着白狗的耳朵把它拉了出去,白狗委屈地直哼哼,趴在门口外面,怎么也不肯再往外走了。
“怎么,把我当成你的了?德性!”妇人声不可闻地说着话,踢了白狗一脚,“不出去你就听着吧。”
夫妻二人解带宽衣后,并躺床上,半晌没有动静。
妇人拉了拉贾复,“你要我熬了药,却又不吃,说病已经被恩人道长治好了,怎么临阵还变老实了?”
“小芸,我知道一个人的日子不好过,是我在外面待太久了。”贾复声音低落,说出了这句话。
妇人闻言,愣了愣,然后泪落如珠,“当家的,我,我没找过野男人,就是,就是实在实在想你的时候,就……”
贾复“嗯”了一声,片刻后,老床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