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那里的百姓多是小狗道的信众,所以才不好办,玉机一地,除了东郭西门,还有其他家族门派,大家一起在这里生息修行。”
西门央解释道:“近年,小狗道的扩张很快,虽然我是乐见其成的,但其他势力颇有微词,认为你们打破了这里的平衡。所以,他们集体向我施压,说灵谷田庄事小,小狗观借此扩张收服信众事大,我也很难办。司藤妹妹,你一驾临玉机城,就拿此事发难,没存此心吗?”
司藤道:“我当然有存此心,这是小狗道的立教之本,不争不斗,当个好好先生,怎么发展?但小狗道从不仗势欺人。欺负弱小这种事,说破天去,也是错的。扶危助困,纵有私心,也是替天行道,既然西门城主的道心不在这里,我便去找灵谷密讨个公道。”
“你想怎么个讨法?”
“自然是各凭本事,手底下见真章。”
“你要和他分个高下?”
“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西门央闻言,无奈一笑,“封前辈的话,可不能随便说,万一建立起因果,就只能不死不休了。”
司藤道:“城主不管,我能如何?”
西门央道:“我不是不管,只是说不好办而已,妹妹你执意如此的话,这样吧,我来搭台,你来唱戏,只能分高下,不能决生死。”
“好。”司藤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我们来谈谈细节吧。”
西门央点点头,对陈器玩笑道:“陈道友,我和司大坛主密谋密谋,这是我的儿子,西门有庆,让他带你游览一番城主府如何?”
陈器道:“求之不得,二位慢谈。”
从开始就站在西门央身边,但未发一言的西门有庆对陈器施礼道:“晚辈见过陈道长,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