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器持枪反击后,对方四人全遁身到石壁深处,且游走不定,不再继续攻击,也不走。
如此一来,局面就有些僵持。
陈器现在不明就里,他也不想牵扯到无谓的是非之中,便打消反击念头,打算先观察观察。
这个方圆百丈的小湖,在骚牢仪放置在这里后,就被起了个骚牢湖的名字。
阵气狂乱的骚牢仪可能影响了余崖,他随即将此法器关闭,然后施法发声,整个骚牢湖都荡起水波,余崖道:“几位朋友,有什么矛盾是不能谈的,非要用这种方式了结?”
余崖话音落后,停了片刻,一个女修的声音从四周的石壁里传出,回音响荡不绝,语调里的情绪很大。
她说道:“余崖,你可知罪?”
余崖反问:“道友,我的罪从何来?”
女修充满了悲愤地斥道:“你还敢问我罪从何来,你自己在从事什么事业?翠冠楼是干什么的地方?需要我告诉你吗?”
余崖闻言,有些恍然道:“道友,你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整个十里桃花巷,像翠冠楼这种地方,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怎么就我有罪?”
女修:“哼,你还说没罪,什么十个八个,你连到底有几个都搞不清楚,你给我听好了,一共有十二个!”
余崖:“……好好好,十二个,既然有这么多家,为何单单找上我,还是说你们一路杀过来,就剩我了?”
女修气道:“因为你做的最过分!令天下道侣寒心,更令我痛心疾首,差点道心大乱!”
“道友言重了,我自认还算个有道德操守的修行人,在翠冠楼也做了力所能及的改变,尽量帮助客人在苦海回头,不要沉沦其中,辜负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