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女修的责问,余崖一时无话。
女修则越来越激动。
只听她说道:“道德操守是操守,职业操守就不是操守了,你的职业操守呢?尤其半年以来,我来了那么多次,你们引介的道侣全是假道侣,全是假的,假的!简直岂有此理!”
余崖道:“道友,如今的现状,也有不可抗因素的影响。青黄宗改革道侣制度后,把该制度强制推行到门下所有的山上,无论是不是青黄宗门人,都受到新制度的约束和保护。制度中的开放式道侣关系,极大地冲击了传统的道侣关系,又有风行天下的《论道侣的自我修养》一书提供理论依据,让形势发生很大变化。”
余崖继续说:“首先,我要声明的是,我反对开放式道侣关系,我是坚定的保守派。”
“我也是坚定的保守派。”女修打断余崖的话,插嘴道。
“……”陈器听到这里,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女修的话语似曾相识,很像他当初从翠冠楼出来时,遇到的那个女修。
余崖道:“我相信道友是坚定的保守派,不然也不会气愤到杀我,也正因为是保守派,才能体会到突破禁忌的刺激。但开放派的风潮一起,就无所谓突破不突破了。”
女修幽幽一叹:“是啊,那些开放派粗鄙不堪,毫无情趣,对情爱更无所得,只求多几具皮囊玩耍而已,我辈羞与为伍!”
余崖道:“所以我和道友在根本上,是同道中人,我们的矛盾是内部矛盾,何必自相残杀,只会令亲者痛,仇者快呀!”
女修道:“攘外必先安内。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你现在发下道心因果誓言,发誓从此兢兢业业,努力经营,诚信为本,再不弄虚作假,此事就算过去。”
余崖闻言,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此与我道心相悖,看来今日不能善了,那我们手底下见真章吧。敢问道友何方高人?尊姓大名?”
女修道:“我乃二郎山佚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