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陈器不好再说什么。
半晌后,熟娘才把地拖完。
熟娘找了个话题,对陈器说道:“亡羊一跳台上,有这么多男人跳崖寻死,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可专情也好,始乱终弃也罢,一个巴掌可拍不响,至少得两个人,道长认为这么多男人跳崖的背后,死了多少个女人?”
这个问题,陈器有想过,但没怎么留意,也没听食客们谈论过,“想来不比男的少,这么多人在十里桃花巷里醉生梦死,现在闹出这么大动静,也没见几个人离开,看来大家的觉悟都挺高。”
“留下的也不全是为了放浪形骸的,那些无处可去,只有在此谋生的凡人且不去说,修行人中,又有几个真能潇洒来去,不被世情牵绊的呢。”
“总不至于非要牵绊在这里。”陈器问熟娘:“那些患此病的女修怎么个死法?”
熟娘道:“一哭二闹三上吊,淹没在远喧嚣的热闹中,没有亡羊那么有话题性。”
“……”
“当然也不都是如此,有些则郁郁悲悲,像突然换了个人似的,悄悄在家了断自己。”
罗香织的神情浮现在陈器眼前,毕竟认识一场,还是关心一下吧。
他拿出一张传讯符,想和罗香织通个话,但“无人接听”。
“熟娘,你认不认识罗香织?”
“认识,不认识她的人可不多。”
“那你知不知道她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