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笼书生走后,义乌帮和并夕商行的人婉拒了莫愁师太留他们吃饭的邀请,也匆忙离开。
二郎真人笑呵呵地拉陈器坐下,仿佛两人已经是至交好友了。
“陈道友真让人刮目相看,我佩服之至,我早想找你一叙,却一直不得机会。你曾传信给我说佚名女的事,她经此一役后,改变不少,也与我恢复了父女关系,如今和余崖结成道侣,也不换来换去了,一起在二郎山修行,我实在要感谢陈道友。”
“哪里,二郎真人客气了。不知司奇和那个华大夫可见面了?”
苟二郎道:“没有,我见你对水莽的事很关注,应该有想帮助的人,所以我想等你有空,邀请你一起前往,去探探那个华大夫的虚实。”
“嗯,多谢二郎真人美意,等忙完这一段,我们就一起去吧。”
“好。”
陈器看向水野师太二人,水野师太和张水月也一直在看着他。
陈器道:“二位风采依旧,未生变故,真是可喜可贺。”
张水月道:“我们能生什么变故,陈道友的修为一日千里,当初不过炼气十层,如今已经筑基中期,可真让我意外。”
陈器道:“张道友惊才绝艳,我以为早就结丹了,没想到还停在筑基后期,也让我很意外,是颠倒阴阳功不够出色吗?”
张水月道:“出不出色,我不敢说,但色,肯定是很色的,陈道友也见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