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谁都清楚自己最大的问题在哪,但是……有些底线是不可以逾越的。
他做不来,就是做不来。
“已成定局的时就不多说了,古兄你还是和我说说这咸阳的情况吧。”韩非最后选择岔开话题。
古寻也没有多劝韩非的意思,韩非若不是这个样子,也不会被他视作交心的朋友。
“咸阳有什么好说的,反正你老老实实的在我这国师府待着就好,谁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我又如何能在古兄你这里躲一辈子呢?”韩非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古寻斜眼一瞅他,没好气的回道,“怎么,怕我要你租金吗?”
韩非闻言不禁失笑,“古兄这话说的,你就是要我也得有钱给啊。”
“哼……”古寻不轻不重的哼唧一声,懒得和韩非玩笑下去,直言道,“你不躲又如何?你以为你能如何?”
“不管怎么样,也得竭力一试。”
看着韩非铁了心一条路走到黑的模样,古寻忍不住又摇了摇头,“韩国的弱小,并非是你能靠口才和才学能弥补的。”
“倘若韩国像赵国那般有着尚还充沛的军力,亦或是楚国那般广阔的国土,甚至是像燕国那样地理位置能稍偏远一点,你试上一试倒也不亏,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