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熊启就这么彻底放弃这个绝好的机会,他也不愿意。
所以,他还有计划。
“都办妥了吗?”熊启端着茶杯,轻呷一口,氤氲的水汽升腾而起,遮住了他的眼睛。
熊颠坐在他对面,沉稳的点点头,“刚刚好,险些来不及了。”
“那就好啊。”熊启点点头,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熊颠却神色迟疑的问道,“兄长,刺杀一国之君,何其困难,咱们有必要将珍贵的人手浪费在此事上吗?”
熊颠风格颇肖熊启这位异母兄长,办事务求稳妥,滴水不漏,不过相比熊启他有时候却显得过分瞻前顾后,优柔寡断。
不过他今日的顾虑倒也算不得杞人忧天,古往今来,除了闹得国将不国的昏庸君王以外,有几个国君会被刺杀而死?
真当天底下都是专诸,庆忌之流吗?
像齐王建这般往他国朝拜者,也不知凡几,出事的又有几个?
大多还都是因为出使国起了歪心思,比如说……某楚怀王。
眼下农家无暇他顾,想要插手此事,必须动用熊启手里的底牌了。
这些牌,价值都不低,用处很广,一旦刺杀之事不成,动用的人手就全浪费了,而且事后八成还会惹来许多无谓的麻烦。
届时,收拾首尾又是一桩头疼事,风险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