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环境的变化,更大的变化则在于人。
大祭司一眼望去,通道内横七竖八的或躺,或站,或跪的有那么七个人。
相比她离开时,少了救她的两人中的男性中年剑客,敌方的那个被蚩尤剑控制的白发男人,以及一个白衣青年。
大概是在封印大厅之内。
而剩下的这些人,没一个状态正常的。
首先是之前救她的两个人中的另一个,美貌绝伦的雪发女剑客。
她正拄着手中青白长剑,喘着粗气半跪在地,嘴角溢血,身上也可见几道正在往外渗血的伤口,握剑右手的虎口也在汩汩冒血,显然伤势不轻。
不过她的这些敌人,状态比她更不堪。
方才对自己动手的那个气势邪异的枯瘦男子,是目前场上唯一一个勉强算站着的人,不过是被一道冰锥穿心而过,钉在墙壁上维持住的站姿。
人显然已经死了,除非他的心脏长在右边。
那个浑身上下可以随意扭曲,带着诡异面具的不知男女的东西,宛如一条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还有一个带着狼形面具,穿着异形轻甲,同样使用钢爪的男子,也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那个一丈多高的肌肉壮汉靠着墙壁瘫坐在地上,左腿有着明显的伤势,至少是骨折的状态,身上则是密密麻麻数不清的细小伤口,嘴中大口喘着粗气,不过喷出来的却是冰冷的白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