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父子俩,既非神似,也非形似,既非神不似,也非形不似。宾
具体来说,五官上有所相近,却最多不过四五分的接近,气质上也有所类似,但最多还是只有四五分甚至更少的程度。
乍一看他,总能看到他父亲始皇帝嬴政的影子,仔细一瞧,却发现分明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就是这么矛盾且古怪。
扶苏的侧手边,一个庞大的身影耸立着,仔细一瞧,身形佝偻,虎背熊腰,纱布蒙眼,皮肤还隐隐泛着铁灰色,正是昔日魏国披甲门的首领,号称“百战无伤”的典庆。
此番扶苏出巡齐鲁,前往桑海,古寻从流沙内钦点的随行护卫高手,便是典庆。
当然,后来又增补了一个玄翦,只是他习惯躲在暗处。
其实典庆也不喜欢太出风头,更不想和堂堂长公子殿下同乘马车,奈何扶苏非拉着他坐一起,甚至不惜把马车都给改造了,他实在是不好推辞。宾
玄翦就机智的多,本来就是半路赶过来的,露了个面后就直接消失不见,搞得扶苏就是想拉着他同行也找不着。
典庆的眼眸透过纱布看着扶苏,好像视线可以穿过阻碍,沉闷的声音在密闭空间内嗡嗡回响:
“公子殿下,此举冒险,万不可为。”
虽是劝谏之语,不过典庆的语速却是不急不徐,稳重而镇定,不显半分急色。
扶苏嘴角挂着浅淡温和的笑容,沉声回道,“典将军不必担心,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不过是些许‘意外’罢了,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