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开是赵王迁的太子太傅,在他年纪尚还不大的时候便侍奉在他左右,关系亲密。”
“而且赵王迁很听他母亲的话,而郭开恰好在悼襄王太后那里也一样受宠。”
“悼襄王太后也很喜欢郭开?”要素察觉,古寻一听这话,再加上这位王太后的出身,立刻就想到了赵姬,“这悼襄王太后,不会和赵太后一样,和郭开这个新国相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吧?”
“不不不。”癸丑可不敢像古寻一样,那么轻松惬意的说秦王的丑事,刻意避开赵姬那部分回道,“目前属下没有得到郭开和悼襄王太后有染的情报,郭开在她面前受宠是因为……春平君。”
“春平君?那是什么玩意?”古寻自然是不认识这个人。
癸丑顿了一下,大概是在考虑怎么组织语言,来说明春平君是什么玩意:
“这个……春平君乃是孝成王之子,悼襄王的兄弟,这些年一直在我大秦为质,悼襄王薨逝后才回到赵国。”
“他和悼襄王太后之间早有私情,而不久前正是郭开出力,帮助春平君在最短的时间内回到赵国,所以……”
所以她也很宠信郭开……
古寻算是明白了,这赢姓赵氏一族是不能好了,怎么什么事还都比着来呢?
秦国的相国拉皮条,赵国的国相也拉皮条,秦国的国王死了,太后立马给他坟头铺绿植,赵国的国王死了,太后也给他铺绿植。
这都什么风气!
忍不住摇了摇头,古寻很是感慨,这城里的人就是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