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寻略显感慨的回道,“一个犯了疑心病,觉得自己王权不稳的昏庸君王,本就是疯狂的,会做出什么都不稀奇。”
李左车默然。
他也只是乍一听有些吃惊,冷静下来后就明白了……确实,做什么都不稀奇。
“杀老夫吗……”李牧摇头失笑一声,“想杀就来试试吧。”
李牧心中对所谓的杀身之祸不怎么在意,想杀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可是兵家高手里,为数不多的兵法强,武功也强的另类,一身实力位列绝顶,一两个罗网的天字一等杀手都别想轻松把他拿下。
就赵王迁手底下那些臭鱼烂虾想在大营之中杀他……就算没有他的亲兵卫队,成功率也微乎其微。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相反,这很可能就是他的末路了。
不管怎么说,赵王迁是君,是占据着礼法大义的君王,而他只是臣。
赵王迁对他下死手,军中必定大乱,届时王翦不可能放过这个大好时机……
若是兵败,他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赵军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容不得半点差错,一场大败就等同于山崩,其势不可挡,李牧纵为天人也难挽天倾地陷。
不过李牧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安或是慌恐,依旧一脸的平静。
这件事谁也帮不了他,安静的等待着一切的到来,然后面对它就好了。
其他的,都没必要。
古寻见到李牧这幅表现,也没怎么意外,两手一摊,随意的说道,“虽然知道没什么用,但我还是以秦国国师的身份问李牧将军一句,可愿归降?”
“嗯……好处条件什么的我就不说了,反正该有的肯定都有。”
“呵呵呵……”李牧见到古寻如此没有诚意的‘劝降’,不由笑了起来,“古先生还是那般风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