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纵然他是至高无上的皇帝,也无法随意的无视整个军功贵族阶级的意愿。”
“嗯……当然,嬴政自己的野心,也是问题所在。”古寻最后还是叹息着添了一句。
古寻不得不承认,嬴政自己好大喜功的毛病确实很严重。
天下万民经历了十年战争,才终于等来了大一统,然而统一的新朝却并没有带来安稳。
嬴政又要扩建自己的皇陵,又要修建豪奢的阿房宫,又要修缮秦赵燕旧长城,又要修筑遍布天下的驰道,又要发动对百越的战争……
凡此种种,没有一个不是劳民伤财的大工程。
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民生民计当然值得做,然而前提是,它仅仅‘功’在当代。
这一件件工程办下来,数以百万计的百姓是要直接死在当代的,利不利千秋什么的对他们来说没有意义了。
战争的发动也许是秦国内部军功贵族的极力推动,但其他的,就都是嬴政自己的意愿了。
不过这说起来,其实也不值得大惊小怪,毕竟嬴政也只是个……封建皇帝而已。
封建社会的皇帝,和资本社会的资本家差不多,非要把他们分出个善恶好坏,然后喜欢谁或厌恶谁……就像是非要从一群乌鸦里挑出一只最黑的或是最不黑的,属实有点大可不必。
古寻也从没对嬴政寄予什么希望,就这么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吧。
对于古寻的解释,或者说分析,卫庄撇嘴一笑,不置可否。
统治者没治理好国家,有八百个客观现实作为理由,那也是统治者自身的问题。
又想享受特权,又不想担责任?
哪有那么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