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没有问题啊,但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阿贪不解道。
虽说他能够理解老爹为什么钟爱女仆、他自己也和若干女仆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但这一次莱尔的要求实在是太过了,已经变成主人为仆从让路的程度,完全就不合理。
“……算了,反正你母亲已经过世了,有些事该让你知晓。”莱尔轻叹一声,拉开抽屉,拿出一本被压在底部的笔记本,放在书桌上。
“…………”都提及了已病逝的母亲,阿贪其实已猜到了几分答案,一脸严肃地伸手拿起笔记本翻开来看。
“对了,是最后那一页。”莱尔提醒道,“前面的是曾在这里工作过、离职后我帮她谋份出路的女仆的名单。若是她们尽忠职守,你就留点情面,若是她们对不起‘女仆’之名,你怎么处置我不过问。”
人是会变的,在家里当女仆的时候尽职尽责,不代表在厂里当管理层时不会渎职贪污,莱尔只是想给女仆们留条路子,并非天真地认为女仆是绝对忠于他的人。
“所以说,父亲你对‘女仆’的定义有问题。”阿贪闻言严肃的表情一垮,无语地翻到最后一页,“——所以,这些就是我的兄弟姐妹?”
“没有兄姐,只有弟妹。”莱尔真正朝女仆下手的时间点,其实比阿贪出生要早,但并没有一发入魂,“我不要求你将他们视作手足,记着他们也是我的儿女就行了。”
将数量不多的名字和对应着的岗位记住,阿贪放下笔记本,点头应道:“父亲,请放心,我知道该如何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