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魂寨里的第二日,魏颉换上了一身碧青色长衫,拿上颜白衣赠送的虎符,动身前往虎狼寨,去提属于他的那五千骑兵。
“他奶-奶的,这量够多,毒死一头大象都绰绰有余了。”
虎狼寨寨主袁胜仙生就一副狠人模样,“你说颜寨主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让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子来管我们寨子,还把寨里的那么多骑兵都给了他?”
寨主的一员心腹周龚满脸谄媚,道:“大王,我都听说了,那个小王八蛋,是颜寨主的侄子,没甚本事,就靠着一层亲戚关系,这才给他骗来的这兵权。”
袁胜仙用力一敲桌面,鼻子出了口气,骂道:“直娘-贼,老子这辈子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托亲戚走关系的小白脸了,纯纯的废物!”
“可不是嘛,那个姓魏的,就是一废物。”周龚同样厉声骂道。
“老子从来没服过谁,就算是颜白衣,也只能让我‘半服’,半服你懂吗?就是一半服了,还有一半,打死都不服!”
袁胜仙咬牙道,“要让我去听从一个二十岁小毛孩儿的命令?做什么春秋大梦呢!那小子牙长齐了嘛他,就敢来带兵?还去打玄冥寨?张雷音一根手指就碾死他了,打个屁!”
袁胜仙拿起酒坛子,端看了一会儿,“白涎液,用了上百种毒虫的体内毒素酿造而成,无色无味,谅你见多识广,也决计察觉不出来,不知不觉就死在酒桌上了……周龚,你知我为何会舍得用此等猛毒来害他?”
狗腿子周龚想了想,“是怕颜寨主怪罪下来,不太好交差?”
袁胜仙眯眼而笑,“你小子,果然脑子好使!不错,我之所以舍得用出此毒,就是为了悄无声息灭掉那个姓魏的家伙,让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莫名其妙的死去。到时候我们就说是不幸遭了歹人谋害,出师未捷身先死……哈哈,哈哈!”
袁胜仙正兀自洋洋得意,忽有小兵入屋快报,一进来就跪在地上,高呼“大事不好”。
袁头领紧皱眉头,喝道:“慢慢说,什么大事不好了,急个屁啊!”
那小兵浑身战栗,抖抖索索,连囫囵话都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