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艾尔的情绪好像要崩溃，张杨心底也是不禁一叹。今天这个女孩经历的事情确实有点太多了，连番打击再加上各种生命威胁，换成是谁都够呛。好在此刻的情形对于张杨而言还没到绝望的时候，于是此刻他想了想之后竟是微笑地冲艾尔问道：

“你是用自然系魔法控制那些荆棘的吧？”

“呃……是的。”

“那么之前你想我射出的那种带毒的荆棘长枪也是一种魔法咯？”

艾尔不知道对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不过她还是如实回答了张杨的话，哪怕所有职业者都清楚，擅自询问他人的技巧可是一种大忌。

“其实那些你所说的带毒荆棘长枪就是自然系魔法之中一阶的木矛术了，只不过因为我施展的所有自然系魔法都带有毒性，所以才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张杨原本也是有此猜测，只不过当初艾尔冲他可是一口气连着射出了几百支带毒长枪啊！换言之这可是几百个一阶魔法！如此看来艾尔的级别真的只有五阶黄金初级的程度吗？她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魔力以及精神力？

对于张杨一再追问自己技巧的秘密这件事艾尔也是心存疑惑，不过她如今已然对张杨极为信任，再加上如今马上就要面临战斗他还问这些，艾尔觉得很可能是自己的能力对于摆脱如今的困境有帮助，于是乎她便把自己的老底儿全都交代了出来。

“其实这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应该知道德鲁伊每次晋级的时候除了需要积攒魔力，还要努力感知自然之心从而获得新的体悟才行。而对于一个德鲁伊而言，每次晋升一个大阶位之后，再施展低阶位法术的时候所需要消耗的魔法就会减少一成。因而对于已然晋级到五阶黄金初级的我而言，施展一阶自然系魔法的时候魔力消耗只有正常情况下的六成左右，再加上我自身对于荆棘的特殊控制天赋，这才能连续射出那么多一阶的木矛术。而据我所知其他系别的魔法大多也有同样的特点，再加上部分天赋卓绝的魔法师本身还有可以节约魔力的特殊技巧，以至于高阶施法者在使用低阶魔法的时候，其消耗几乎都比预计中要小得多。”

听到这里张杨顿时了然地点了点头，同时他更是明白为什么传说中一个高阶魔法师便能够左右战争的胜负了。要知道即便是艾尔这样的并不以魔法杀伤力见长的德鲁伊都能在战场上凭借最低级的木矛术对抗大群普通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