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种情况，陈文哲沉默了。

文常贵能来他这边，很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件玉器的特点。

所以，就算明知道红山文化早期是玉猪的形象，后期才会出现猪首龙身的蜷体玉龙，他也没有放弃。

“怎么样？”看到陈文哲放下玉猪龙，文常贵立即问道。

摘掉手套，陈文哲没有立即开口，而是斟酌了一下，才道：“我也拿不准。”

“这不就是一头玉猪嘛？”张一杰此时开口道。

文常贵的脸色变了变，这要是玉猪，他还拿来这里干什么？

玉猪可不值钱，值钱的是玉猪龙。

“早期的玉猪龙，做工十分简洁，很明显这个不是，而后期的玉猪龙，只是猪首，有了龙身，才会被称为中华第一龙，这一件显然不能说是中华第一龙。”

说到这里，陈文哲不再多说，能说这些，已经是情分，毕竟这文常贵只是让他看看，并没有说卖给他。

“小陈，我要是出手，你收不收？”文常贵一脸期盼的问道。

陈文哲无语，这不就是问他，想不想要吗？

如果是白送的东西，谁不想要？谁能不要？

他要怎么回答？说想要，那不就是告诉文常贵，这件东西有价值，如果说不想要，文常贵正好询问为什么。

又是一个想要白嫖的家伙，陈文哲打起了精神，想要好好应对一下。

反正他就这么点本事，他是真不清楚这件玉猪，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