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最清闲的下午，他们的客户也不少。

人要是太累了，心情肯定烦躁，现在眼看就要爆发。

“这位先生，您这东西，我真看不了，要不然你去古董专柜那边？黄金专柜出头了，他们能看。”

后来说话的姑娘，十分泼辣，现在直接祸水东引，把客户推给了黄金柜台。

黄金柜台的那鉴定师不乐意了：“归属古玩杂项！”

“你们可别，我就是个小学徒，古玩杂项再杂，也不能杂到皮革上。”

“也不能落到我们书画柜台上。”

“哈哈，跟瓷器就更不沾边了吧？”

“你这可说错了，上面还真有一块瓷器，看样子还是法兰西的货，要不然就去瓷器部，新来的小陈很厉害。”

“你们这些家伙不要起哄，先说说，你们一个两个的，就没有一个真正的一级鉴定师？”

陈文哲这么一问，所有人都沉默了，不用说，这里还真没有一个真正的一级鉴定师。

“就十笔百万级的业务，都达不到？”陈文哲几乎是本能的，有点怀疑。

旁边不远的陈家栋苦笑着道：“我跟着老师学了十来年了，还没有完成十次交易。”

“这么难？”这一次是赵菲问的。

陈家栋看了一眼赵菲：“人脉、关系之后，才是才华！”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在这里牢骚满地了，这东西就交给你看，听说你今天完成了两笔百万级的交易？”

说着，一个人把手中的一条皮质腰带，扔到了陈文哲面前的柜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