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打开助听模式！”苏赋一连喊了两遍，终端都没有任何反应，好在自己现在有神经接驳装置，直接通过大脑下了指令。

环境还是一样的嘈杂，但是旁人说话的声音清楚了许多。

“龙女士，您的座位已经留好了，还是在老地方。”负责接待的服务员带着众人走到靠近舞台的位置坐下。

桌面上放着成打的烈性酒水，从这个位置可以看到舞台上表演的全貌。

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穿着清凉的布料，有些甚至可以说是一丝不挂的，在台上扭动着身姿。

“试试这个！”杨帆的脸色有些嫣红，不知道是灯光照的还是因为羞涩。

他递上来的是一个有些蒸汽朋克风格造型的，张牙舞爪的小炉子。

“最新的电子烟，”杨帆用上面插着的其中一根管子吸了一口，长舒了一口气，不见有烟雾吐出：“芯片里直接生成的电信号，爽的飞起，但不会上瘾。”

“不用了，我抽这个。”苏赋扬了扬手里的卷烟。

爽的飞起还不会上瘾？谁信呐！

苏赋一边喝着酒，一边欣赏着台上自己看不懂的怪异舞姿。

在适应了酒的烈度后，还是挺好喝的。

“这个时代已经没有恋爱了！大家的感情需要都是这么解决的。”

高峰举起手里的酒杯，和从杨帆手里接过的电子烟。

“芯片虚拟出的信号可以让每一个人忘掉所有烦恼，而生理需求——”高峰指了指在场中缠绕的男男女女：“更不是问题。”

苏赋早就注意到了那些难分难解的肉体们，三三两两纠缠在一起，正旁若无人的聚众作诗，成何体统！

苏赋都没眼看！

连忙喝了口酒，洗了洗眼睛。

“那这种感觉不会让人感到空虚吗？”苏赋不解。

“空虚？就是因为空虚才会找东西来填满啊。”高峰笑着反问：“你不空虚吗？”

“我也空虚啊！”苏赋不假思索：“但是这些虚假的快乐总会过去的，并不能填补内心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