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恭身子一震,不再挣扎。
而是低垂着头,任由锦棠踩着背部。
他的双手就在脸颊两边,用力地攥着。
他知道,他终究是一点伤害都没给怀灵留下。
不过是怀灵生命中,一阵风,一片叶,一粒尘埃。
刮过,落下,吹掉,就可以被遗忘的。
而他自己,可能死后,灵魂都觉得自己被侮辱,不干净,依旧受灭顶的屈辱感折磨着。
他呼出一口气,仰着头。
“我……我很嫉妒锦棠侧君,怀灵公主殿下,您能告诉我,您为什么可以做到对一个男人如此专一吗?”
“专一到我不敢想象的地步……”
月恭说,锦棠没有强大的身世背景,似乎也没为公主殿下做什么,但是却可以独享公主殿下的宠爱。
公主为他,没有碰过其余任何男人,哪怕违背皇命,也只碰他锦棠一人。
所有好的东西都给他。
所有的爱都给他!
月恭将下唇咬得发白。
他也想拥有这样的妻主啊,哪怕没有什么荣华富贵,哪怕只过苦日子,只要对方对他一心一意,他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终究这是他得不到的奢望。
怀灵无意与他掰扯什么。
她对于害她自己,害锦棠的人,没有任何怜悯之心。
也不想听那人废话。
“有什么问题,你死后可以问地底下的人。”
说罢,怀灵下令。
“来人,将他带下去,打三十大板,然后剃掉他的头发,让他落发为僧,过些时日,一定要用他认为的最残忍手法杀掉他。”
因为怀灵知道,月恭好歹算个月朗国的皇亲贵戚,贸然死掉,作为赔付的用品,也不太好。
所以要提前放出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