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贵人与身后的哥哥们互相对看了几眼。
终是道:“我们本不愿意说的,但是皇上已去,大苍正是用人之际,怎么能平白让怀灵公主糟了难?皇上让我等故意说出自己是被怀灵公主调戏,以这两样东西为证,说我们做了,就让我们有好日子过。”
皇太贵君接话道:“哎……后宫的男人们,单是不受宠,就度日如年,更甚至过冬的炭火也会缺少,一个个手上脚上都生冻疮,又何况是我们这些先帝的男人呢?”
“对……”
后面那些太贤君太淑君也道:“所以……我们都同意了与皇上交易。此两物为证,这是我等兑现的证物,但是皇上很快就因为秦德君的安抚而想通了,这证物,还没来得及收回,皇上便病重。”
花棉姑姑听完也反应过来。
“这件事是皇上和老奴一起干的,没有经任何人的手,这种事又怎么能让外人知道?”
她说后来皇上病重,谁都分身乏术。
皇上临终前总念叨着,撤掉怀灵公主这个罪名。
可是到死,也没有气力再去颁布皇令。
“老奴高看一眼怀灵公主的原因,就是殿下她一直顶着这个罪名,没同任何人说,保着皇上的颜面啊!”
六喜听到此,她终于明白,花棉姑姑,太贵人等,早都是怀灵的人了。
她抿着嘴,知道自己定是活不了。
那么现在应该咬舌自尽!
而怀灵可不觉得六喜死了就是她的胜利。
怀灵见六喜刚要动作,便过来一把掐住她的喉咙。
“想咬舌自尽?你未免想得太过轻松了!你一个小宫女,怎么会想要诬陷我?是谁指使你的?!”
六喜摇头。
怀灵单手卸了六喜的下巴,让六喜没法咬舌自尽。
花棉姑姑也道:“六喜虽然是皇上的贴身婢女,但皇上生性多疑,大家可以问问和她同等职位的贴身婢女,皇上基本都只找我伺候,她们这些所谓的贴身婢女,又能否近得了皇上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