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男奴挣扎不已,用了所有的劲儿,竟将两旁男奴推开。
他气喘吁吁地跪到华贵男人的面前。
华贵男人一惊。
“都干什么吃的,你们两个竟然按不住他一个!”
但是那被称为素冬的男奴,已经没了气力。
他双手撑地都颤抖不已。
然后吐掉嘴中的布道:“主儿,奴真的没有对您不忠,奴是您的陪嫁,而且原先在您的娘家,奴就伺候您啊,伺候了足足三十年,您怎能不相信奴?”
素冬被按住肩膀,呜咽一声。
他又道:“主儿,奴不去毒杀四公主,是觉得现在不是时候!这成功了的话,也很麻烦,秦德君能放弃给他女儿追查真凶的机会吗?闹大了,最后还是皇太女得利。”
“这没成功,更是不妙,被当场抓了现行,就算不是奴真正所为,但有几个像六喜那样的,受尽了酷刑也不说出来?咱们必须得保证稳妥啊!”
华贵的男人嗤之以鼻。
“还稳妥,这么多年,本宫当贱货,被人来回耻笑,女儿当病秧子,被人随意奚落,还不够稳妥吗?连皇上都死了,皇太女和四公主又算得了什么?四公主没了后,咱们再着手对付皇太女便是!”
他说他都想好了。
太女侧君命不久矣,人尽皆知。
到时候他找一个和太女侧君相貌相似的,不愁太女不宠幸人家。
“这女人一被男人勾了魂儿,那不是随随便便就成本宫的囊中物了!”
说到这里,华贵的男人直接给了素冬一耳光。
“你不做,又知道那么多事,那你就只能死了!若不然……本宫寝食难安,如坐针毡!”
“快!”
他一挥手,两个男奴直接按着素冬到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