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冷冰冰的嗓音响起来。 王小富面无表情出现,拿着扫把,将茅坑里的蛆扫的干干净净。王小富看了眼唐糖:进去。 唐糖朝他甜甜一笑:谢谢大哥,大哥最好了 王小富身躯僵了僵,板着脸,带着扫把扬长而去。 他记得妹妹以前也特别讨厌虫子,每次夏天来临,茅坑里的蛆虫源源不断爬出来。妹妹总会哭唧唧拉着他去茅坑,王小富任劳任怨地将虫子扫干净。 妹妹也会朝他甜甜地笑 可惜,妹妹再也活不过来了。 村长送过来的糖糖,永远替代不了他的妹妹。 唐糖从茅厕回来,王小贵的作业总算写完。 村子里现在没有大人,大人们都去湖边捕鱼,唐糖干脆带着王小贵又去村长家里,找傅景安商量逃离村子的事。 村长家门口有条用铁链子拴起来的大黄狗,凶神恶煞,凶名远扬。 听王小贵说,这条狗有藏獒的血统,连村长都被它咬过。但奇妙的是,这条狗谁都咬,就是不咬王小贵。 我妈说我上辈子是二郎神,天生讨狗喜欢。王小贵沾沾自喜,妹妹我没有撒谎哟,全村的狗都不咬我,之前我和哥哥去山里捡蘑菇遇到了狼,狼都不咬我,嘿嘿。 有人天生是万人迷,王小贵是天生的万狗迷。 村长家门口那条可怕的大黄狗,见到王小贵立刻疯狂摇尾巴,躺在地上撒娇。王小贵拦住了狗,唐糖溜进村长家院子,傅景安正坐在凉椅上看书,周围地板上晒满了各种药材。
夏日炎炎,格外悠闲。 傅景安完全没有被困在深山老林的不安,悠哉哉看书,粗布麻衣,气质出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来度假的公子。 伤好点没?唐糖一溜烟凑过去,傅景安还是鼻青脸肿的,手腕缠着绷带。 傅景安放下书:王村长把手机放在二楼的小柜子里,用钥匙锁上,锁由他随身携带。我尝试过用工具开锁,打不开。 唐糖捞起袖子:我会一点开锁技术,我去试试,你在这里等我。 唐糖跟着傅景安上楼,傅景安的脚受了伤,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他跟不上唐糖的步伐,停下来,伸出手:我走不动路,脚疼。 唐糖翻白眼,拉住傅景安的手,两人慢吞吞上楼。 唐糖会一点点的撬锁技术,前世她和王姨相依为命,王姨有时候晚上加班,唐糖没有钥匙进不了家门,干脆用铁丝戳戳门锁,渐渐地,掌握了一门撬锁技术。 农村都是老锁,构造简单。 唐糖用铁丝戳啊戳,没过一会儿,将黑色小木盒子给戳开。盒子里有一叠钱,一张照片和一只手机。 照片里是个年轻美貌的女人,左右牵着两个小女孩,女人竟然和王寡妇有七八分的像,不过她面容死寂了无生机,一双眼失去了原有的光彩,像没有灵魂似。 应该是王村长以前的老婆。唐糖将照片放回抽屉里,兴冲冲地拿起手机。 手机电量足够,唐糖连忙拨通老爸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