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韵实在是搞不懂,这对母女是不是脑子有病? 什么麻袋? 她们到底在胡说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贼兮兮的眼神盯着她? 我听不懂你们的话。郭韵抿嘴,感到自己好像成为了盘中的鱼,任人宰割。她很不喜欢这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她挪开了位置,在距离唐婉茹更远的地方坐下。 还是等贺沉哥哥回来吧,别和乱七八糟的人扯皮。 郭韵喝着接待室服务员送来的果茶,余光瞄向不远处的几人。她惊讶地发现,机场工作人员对那对母女格外尊敬,嘘寒问暖不断。 奇怪,不就是华国清华大学派来的接待者,为什么机场工作人员会如此恭敬? 还有,郭韵注意到那个外貌清丽的女人,手指上好像戴的是粉钻? 极大极耀眼的粉钻,很难不让人注意到。 目测,至少在十克拉之上。 粉钻稀世罕见,超过十克拉的粉钻更是稀少,一颗能卖到一亿华国币以上。 说不定戴的是假货一般人,哪可能戴十克拉的粉钻。郭韵悻悻安慰自己,她知道京都富豪多。但能买得起粉钻的富豪家庭,并不多。 这边,唐糖捧着一杯热乎乎的奶茶嘬两口,嘴角留下淡淡的奶茶渍也毫不在意。唐糖压低声音:妈咪,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这不就巧了嘛,正要找导致贺沉腿残疾的间接因素,结果郭韵主动送上门。
唐糖和唐婉茹对视一眼,母女俩的默契达成一致。 等接到贺沉,咱们再找机会动手。唐婉茹转转眼珠子,或者采取更保险的办法,保护好贺沉——反正我们顾家宅子大,收拾一栋房子给贺沉住,方便保护他。 唐糖煞有介事点头:有道理。 防患于未然,还是把贺沉叔叔放在眼皮子下保护更好。 母女俩絮絮低语,叽叽喳喳小声商量着。倒是旁边的傅景安暗中摇头,你俩想得太天真了,顾叔叔是绝不会让情敌住进自家的。 伯母! 那边,郭韵忽然看见姗姗来迟的贺伯母,忙小跑过去迎接:伯母,您总算来了,贺沉哥哥的航班还有二十分钟抵达。 贺伯母瞧着如花似玉的郭韵,满意道:你这孩子真有心,自己刚回国没多久,又跑来机场接贺沉,也不怕辛苦? 不辛苦,我好多年没见到贺沉哥哥,想第一时间见见他。郭韵俏脸绯红。 她对自己的外貌和才华相当有信心,绝对能让贺沉怦然心动。 贺伯母拉着郭韵的手坐下,正要和她交谈,余光却忽然瞄到了不远处的唐婉茹。贺伯母浑身一震,哪怕唐婉茹化成灰,她都能在灰堆里认出此人。 已经嫁为人妇,地位无比尊崇的唐婉茹,为何后出现在这里! 难道还对我家贺沉念念不忘? 几乎是同一时间,唐婉茹也看见了贺伯母。 久别重逢,唐婉茹竟有种说不出的怀念,她熟练地勾起微笑,友善地朝贺伯母打招呼:好久不见,今天您也带了五百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