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还穿上传统妙族少女的扎染青色裙子,扎两个鞭子,在额头佩戴亮闪闪的银饰,看起来漂亮极了。 偶尔闲下来,唐糖会取出纸和笔,坐在窗边写写画画,纸张上留下一串串美妙的音符。 她好像真的是来这里采风,寻找创作灵感。 药浴桶在卧室里,糖糖你别进去,明先生在泡药浴。苗小俊擦去额头的热汗走过来,明司沉身上的毒性散发得快,苗小俊只能每天给他针灸+药浴,暂时压住毒性。 唐糖写下一串音符,窗外夜色已深:谢了呀,等他好了,我给妙族投资一笔钱修公路。 苗小俊不好意思地挠头,娃娃脸有几分红晕:别客气,明先生是你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啦。我们妙族人一向助人为乐,嘿嘿。 明司沉的身体情况极差。 颅骨受伤未愈,慢性中毒,苗小俊调理了几日还不见好,不过也没恶化。 等明司沉泡完药浴出来,夜色已经深了,苗小俊还没回来,在外面的药圃里捣鼓草药。明司沉身上裹着加厚的貂皮,暂时摘下黑色药面具,看到趴在窗边木桌上的唐糖。 唐糖已经睡着了。 桌子上亮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 煤油灯发出温柔昏黄的光,窗户没有关好,微微凉风吹拂进来,携带着外面草丛昆虫的鸣叫。唐糖趴在桌上睡得正香,她穿的是妙族少女传统服饰,额头上的银饰轻轻摇晃,眼睫毛在昏黄灯光下覆盖一层薄薄的阴影。 睡得很香。 甚至还有低低的鼾声。 但并不妨碍她的特别。 经过几日相处,明司沉发现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每天一睁眼就想看唐糖在做什么。他喜欢看唐糖在菜地里抓老鼠的活泼,也喜欢看唐糖在篱笆墙用骨头逗狗的笑声,也爱看唐糖坐在窗边写曲子的纤细背影。 明司沉每天都要喝苦涩的中药,药汁极苦。 但他喝完,唐糖总会第一时间递给他一块小小的奶糖,像哄小孩似的,怕他被中药苦到。 千般心思划过心头,明司沉取来一张毛毯,轻盖在唐糖身上。
滴滴滴—— 手机铃声响起。 明司沉低头一撇,看到唐糖手机的来电显示——。 唐糖被来电铃声吵醒了,迷迷糊糊抓起手机,絮絮叨叨和傅景安聊天:喂刚睡着,困死我了。 今天白天我和妙妙去河里抓鱼,回来的路上还割了不少的猪草——哪里辛苦,这叫深入群众。我准备创作乡村题材的音乐,回归自然,当然要到处采风了。 嗯嗯知道了,今天我也很想你,么么哒。 唐糖困得眼睛睁不开,趴在桌上,习惯地和傅景安聊天。 在唐糖醒来时,明司沉已经回到卧室里。 他没有睡。 他站在卧室门口。 安安静静地,看唐糖和傅景安聊天。唐糖嗓音软软糯糯的,偶尔还撒点娇,她身上萦绕着淡淡的幸福光芒。 明司沉垂眸,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瞳仁阴沉沉地极有压迫感。 他想,这颗糖已经有主了。 那又如何呢? 他迟早会把这颗糖抢回来的。 明司沉:即使失忆也要启动黑化功能! and最近病毒肆虐,瑟瑟发抖,总感觉自己会阳oo and最近在准备写书啊,快的话下个星期发,慢的话月末发,努力存稿嘿咻嘿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