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县令不会阻止我们吧?”
严县令看了一眼架在脖子上的剑。
“各位请便,就是不知道各位为什么不将这个不敢验明身份,违反景国律法的犯人拿下。”
几个管事互相看了看,说道:“严县令,不是我们不想,只是你也看到了,我们一个个都是单独的炼髓御气,他一个兼修,我们实在无能为力。”
严县令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几个管事想的挺好,反正杜皓目前看起来并没有直接杀了严县令的意思。
要是县令真的和驭诡师有染,那就是县令的问题,杜皓这么做是正确的,他们没必要去阻止。
要是县令没有问题,那背锅的也是杜皓,反正杜皓明面上的实力确实是强过单独一个管事的,他们打不过,和他们没关系,至于实战经验和对气血内气的掌控程度那要另说。
反正县令和他们这些武馆是互惠互利的关系,县令又不可能真的拿他们怎么着。
在平林县县衙正中心的地下,有一颗大型诡石释放着诡异气息,庇护着整个平林县,这是所有人都清楚的。
不过这颗诡石不像平林县外的驿站里那样简单地埋在地下。
在地下有一个专门的房间挖出来用于摆放大型诡石,这个房间外平时都有至少两个炼髓境的武师看守,并且这两个武师只接受景国皇权的直接命令,并不会听从严县令这些人的命令。
严县令被杜皓架着带路,一行人从县衙的花厅开始,绕过一条条走廊,在一个看起来普通的房间里,找到了向下的通路,但是这里却并没有看到看门的武师。
杜皓把剑再次靠近了严县令的脖子一些,严县令沉默地看着杜皓。
“严县令,怎么不说话了?”
田管事拍了拍杜皓的肩膀:“先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