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伸出来。”

“干嘛伸手？”

柳轻警惕提防着他。

“瞧你紧张的样，你不听我就不说了。”

他佯装要走。

柳轻翻白眼，手还是伸出来，“说吧。”

“我不能说，我写你手上，这样没有白纸黑字，我做提示，你自己猜。”

“这多麻烦。”

“两百块只值这么多。”

吕毅先在她的手心里慢慢写“小卖部”三个字。抓着柳轻又细又长的手指，他恨不得写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刚写完，柳轻没好气地快速抽回自己的手，狠狠瞪他一眼。

“我亲眼看见她把尸体换成别人的灵魂，人有活过来，只是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明白。”

“你一查就知道了，其他的不便透露。”

“那就这样。”

她说完转头就走。

“手真是又柔软又滑啊！”

走在后面的吕毅先不禁感叹一句。

柳轻青经暴起。

吕毅先见她紧握的拳头就要挥出，赶紧一溜烟跑出老年活动中心。

他心里默念：吕娴婆婆，不能怪我出卖你，讨口饭吃而已。

柳轻来到麻将桌上，摸了一张牌，“胡了，给钱。”

其他三位老人家唉声叹气。

揣着赢来的钱，她心情愉悦回到旅馆，敲了敲35的房门。

“没反应，没人开门。都出去了吗？还是在睡觉。”

他再次敲门，终于开了。秦思勉哈欠连连。

“你什么事，这么急？”

“队长呢？”

“出去办事了，干嘛就不知道。”

“我跟你说，我怀疑小卖部的吕婆婆就是偷盗尸体的人，也许还有同伙。”

听到这话，秦思勉马上清醒过来。

“真的？你怎么确定？”

“吕毅先说的，他确定。”

“他在我们这没什么可信度。还是等队长回来讨论一下，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