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曲上了去往平州的马车,司徒慕白骑着马,跟在了马车旁边。
路上中途休息,马车停了下来,林曲正想掀开帘子,发现司徒慕白提前她一步将帘子掀开了,递给了她一壶水。
“喝吧!”
林曲接过,打开盖子喝了一口,然后递回给司徒慕白,见司徒慕白还站在那里,便道:“还有什么事?”
“马死了。”司徒慕白面无表情。
林曲赶忙掀开窗帘看了眼,果然之前司徒慕白骑的马此刻一动不动的趴倒在地,“怎么会这样!”
林曲正想下马车去看看,却被司徒慕白挡住了去路,“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你不用去看了,我现在只能上马车了。”
林曲见司徒慕白面色坦然,心下也不好计较什么,只是将自己旁边的位置让开,“你进来坐吧!”
司徒慕白点了点头,直接坐到了林曲旁边,然后让马夫启程。
林曲一向不喜欢说话,司徒慕白也不是多话的人,马车中非常安静,除了车轮梗着石头发出轱辘轱辘的声音以外就没有多余的声音了。
从司徒慕白上了马车之后,慢慢的林曲就发觉自己非常的困倦,靠着马车就睡了过去。
司徒慕白见林曲睡熟了,便将她的头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自己的肩上,过了一会儿,觉得不舒服,让林曲躺在了自己的腿上,又过了一会儿,司徒慕白似乎还是不满意,就将林曲整个抱在了怀里。
温暖热乎,林曲的眉眼也似乎松动了下来,在司徒慕白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又安心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