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啊,吃了吗?”
吕文彬懒散散地走出房门,看见院内正在练习剑法的少年,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说到。
练剑的少年没空回话,他此刻正在全神贯注地保持一个刺剑姿势,试图将心神都融入剑中,待身心与剑在同一频率时突然出剑,恰如撕破黑暗的一抹微光,射出剑气三米,打在院内的一棵梧桐树上,打的树干摇晃不已,却没飘落下一片树叶。
雷声大雨点小。
槐自命默默收剑,心中有些愉悦,此招已参悟一年,却迟迟卡在最后一步,无法窥得全貌,所幸今早状态不错,对于最后一步‘身心一剑’上有了些感悟,虽然表面上外强中干,但他相信,只要找对了路,一路走下去迟早会掌握这一招!
“你倒是好睡性,这都快下午了,当然吃了。”
少年持剑坐在院内石凳上,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感受,一边随口回道。
“这你就不懂我们修道之人了,修道,修道,修到最后其实是修的人生道,要顺道,养气,平心,不知常,妄作凶啊。”吕文彬张口就是一顿道家传教,可看他穿着细薄的丝织里衣,一边洗脸一边说话,哪儿还有一点道家之人仙风道骨的样子!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变得没有一点信服力。
“有话就好好说,别搞加密语言。”槐自命无语到。
通过一段时间的朝夕相处,吕文彬已习惯时不时从槐自命嘴里冒出的新新词语,虽以往从未听过,但也能很快理解其中意思,倒是让他感觉新奇。
吕文彬想过,也许是他自创的?
不过他也没有问过,毕竟如果问了,岂不是显得自己学问很低?
“要遵循自然的规律,顺从身体的召唤,不能扰乱秩序,否则会有坏事发生。”